邓八黑将少量军兵驻扎在城外,自带10万大军入城,城中人人惊恐。
之前,有马左相马话隆在,压了邓八黑一头。
在朝中,骠骑大将军邓八黑,也只畏惧他马左相马话隆一人。
如今马左相马话隆已命丧恶峡,西路军无一生还,他也就再也没有可畏之人了。
相反,此时,应该轮到朝中人人畏惧他邓八黑了。
邓八黑原名邓繁墨,那么,他究竟是有哪八黑呢?
据说这八黑分别是:眼圈黑、嘴唇黑、胸毛黑、耳垂黑、指甲黑、那话儿黑、手黑、心黑。
因此,在他很年轻的时候,大概也才二十多岁,便得名邓八黑,这二十多年里,人们已经忘记了他的本名,只知道他叫邓八黑。
骠骑大将军邓八黑先带人来到兰葡园,恭恭敬敬的请出逍遥公子,将他请上一辆豪华房车,然后一同入宫。
邓八黑赶紧召集秦都留守大臣入宫,大臣们内心忐忑,急急上殿。
大战期间,监国右相孔兴旺留守秦都,听说邓八黑捉了逍遥公子,又召群众入宫,也心神不定的赶进宫来。
只见逍遥公子坐在正殿宝座上,骠骑大将军邓八黑在旁边的太师椅子上坐着。
众文武官员左右两边站定,低头不语,心中担心正不知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不一会儿,有八名军禁将一只大铁笼子推上殿来。
许多大臣偷偷以袖捂鼻,目不忍视。
原来,铁笼中装着一头大肥猪,足有300多斤重。
那大肥猪身上沾了些猪粪,装进铁笼时,又在铁笼内拉了许多屎尿,猪粪散发出来的气味,让大殿里这群人感觉不适。
只见后面,跟进来一员年轻的俾将军,到殿前中间跪下,高声说:
“天降祥瑞,将一头宝象降于都城,主大秦国有新君登位。今特来将宝象送入宫内,以佐新君登位大典!”
邓八黑笑着说:“既然上天垂示,众位大人可上前瞻仰宝象,见证祥瑞!”
众人无奈,屏息上前,绕着那大铁笼转了一圈,复归原位。
邓八黑说:“众位大人识得此宝象否?”
无人敢答他的话,殿堂上下鸦雀无声。
邓八黑又说:“既然如此,各位大人怕说错了去,那就这样,识得宝象者,请站于殿左,不识宝象者,请站于殿右!”
众人不动,拿眼偷看着监国右相孔兴旺。
只见孔兴旺再次走近大铁笼,伸手摸了摸大肥猪的屁股,笑着说:
“端的是一头极好的白象,宝象之名不虚也!”
说完,孔兴旺站回到大殿左边。
众人不敢犹豫,原来不在左边站着的,都纷纷小跑着拥挤到大殿左边去,排了好几列。
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编史南琦,另一个是驸马都尉高轶,仍站在殿右捂着鼻子。
这个编史南琦,是南宫家的二公子,精读典绩,极富才情,性子又耿直,年方三十,老秦君在日,极为赞赏,引入朝堂修史。
另一个高轶,是高陵家的十三公子,老秦君将二女儿青栀公主嫁与他,以示对高陵家族的倚重。
只见邓八黑站起来,黑眼暴睁,大喝一声:“将这两个不识象的,拖出去斩了!”
帐纱后立即闪出来一队军汉,都拿着尖刃,将那南宫琦、高陵轶二人拖了出去,就当着众人面,将他二人杀死在大殿门外。
邓八黑又板起脸来问:“还有哪一位大人,认为自己是搞错了,其实也是不识象的吗?”
殿中依旧鸦雀无声。
邓八黑又把那话来重复的问了一遍,殿中齐声答道:“都识得!”
邓八黑就哈哈大笑,说:“既然众位大人都识得宝象,为何还不跪拜新君?”
说完,他自己快步走到殿中,带头跪拜逍遥公子,口称“君上洪福”。
众人忙跟着他一齐跪拜逍遥公子,行了那五拜九叩丽大礼,口中亦称:“君上洪福!”
就这样,骠骑大将军邓八黑,私立逍遥公子做了秦都新君,他自己做起了提线人。
那么,逍遥公子又是谁?
逍遥公子是老秦君的第三个儿子,庶出。
另外,逍遥公子是邓八黑亲侄女的丈夫。
原来,这逍遥公子整日里只在兰葡园内弹琴唱曲,偶尔也到金水桥头摆个棋局找人对弈。
时常日暮,醉卧在蘭榭坊石街上,吹风沐雨,人们称其为逍遥公子。
那么,老秦君的二儿子又去哪儿了呢?
这里,也不卖关子,老秦君的二儿子,也是嫡出,与正被困在逆澜河的秦君系同母兄弟,现在,正在三原给老秦君修筑陵园。
逍遥公子被邓八黑立为新君,邓八黑自任了左相。
其侄女邓氏被立为王后,邓氏亲父已故,呼邓八黑为爹(本为叔父)。
邓八黑自此在朝中炙手可热,目空了一切。
本章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