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进香的香客,也只是在刚砌起的砖墙外观望。
军士们还在这里轮流值守。
没有香客的禅院,显得更加阴沉可怖。
到第三天,席道全命军士运来三架大炮。
军士们先到禅院内搜索了一遍,确实没有人了。
三炮齐发。
炮弹打在了禅院的主体上,竟然连一个瓦片都没有炸下来。
可以说,是毫发无损。
席道全可不管它,炸不烂是吧?那就在它的前后左右不停的炸。
禅院四周的围墙立即尽毁。
别小看这种最普通的常规炮弹,硬是把禅院四周炸出无数的大坑深洞来。
如果香客们还要再去上香,是有难度了;信徒们如果不将周边花大力气一一填平,进出都难。
最后三炮,炸平了山门。
席道全吩咐军兵们撤回,远观的人们许多久久没有离去,这些人一般是很少去禅院上香的。
再说卢世宗派来的勘探队,终于在离坦伊页城较远的北部山区内,找到了镍锂混矿,还有铀和钍等。
这个事情,卢世宗考虑再三,还是禀告了楚君。
楚君另派了一个叫武垒的人,前来坦伊页组织开矿。
原勘探队的人,全部解散回去了。
武垒是一个世家子弟,三十四五岁,曾经做过建造司的属官。
他来到坦伊页后,也不去拜见席道全,直接就带了人去北部山区挖矿。
再说那支勘探队的人,都是些海外人,现在都要打发了走,他们便连同勘探的结果资料,一起都带走了,留下的,都是前期的一些没有用的废纸。
武垒拿着废图纸,根本找的不是那探明有矿的地方,相差不只八里十里,而是几十里。
咤哩森亲王,很快就通过内线,从勘探队手里重金购得了第一手资料。
而米耳留在坦伊页城的那一群人,也摸准了矿藏的位置,他们本来就有这一项任务在身,一直都在暗中关注勘探队,有时还约队员一起喝酒娱乐。
武垒带着人在那里开矿,开始,米耳与咤哩森亲王莫名其妙,后来,他们知道了,这个肯定是与席道全无关,席道全不可能不知道已经探明矿源的位置。
于是,过了几天,咤哩森亲王派了人,去开始挖矿。
米耳也派了人,也是来正式开矿。
双方一下就起了争执。
互不相让,接着便大打出手,变成了群殴。
武垒知道了,便亲自带了人过去,要趁机夺矿。
武垒带着人一到,米耳与咤哩森亲王的人不打了,联手一起来对付武垒。
三方乱斗,工业总署衙门以及安保专署衙门的人赶了过去,迅速将三方人员控制了起来,参与打斗的,抓了一大批,武垒也在其中。
工业总署衙门,主要是讲他们三方,没一方办有采矿手续,就私挖滥采。
安保专署衙门,则是讲他们私斗,群殴或混战,引发了不稳定的安全问题。
过了两天,楚君坐不住了,给席道全打来了电话,问这是怎么回事。
席道全说他完全不知情,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,都是坦伊页当地人在管。
也就是前面所说过的,坦伊页自治。
楚君是不相信,坦伊页城有什么事情,还不都是你席道全在说了算?!
楚君就说,要席道全过去,赶紧要衙门里放人。
席道全就说,两个衙门已经在办理此事了,又涉及到其它两国人,也抓了关在里面,所以,只好先等两个衙门出一个办理结果出来,之后的事情,他才好去办。
楚君也是无奈,只好嘱托席道全,要把武垒这个事情办妥当。
到第三日,两个衙门才把处理结果搞出来。
工业总署衙门的处理结果是:私自采矿,三方各罚80万银子。
安保专署衙门的处理结果则是:三方打斗,互有伤损,不互赔偿;群殴混斗,有违安保条例,且造成了严重不良影响,三方各罚60万银子。
拿银子赎人。
米耳和咤哩森亲王的人,当即就赎放出来了。
武垒自己也关在里面,虽然外面还有人,都是些没权管事的,所以,没有人去赎他们出来。
拖到下午,楚君又打来电话,问席道全是怎么回事。
席道全说他不知道处理结果出来了没有。
楚君耐着性子,说处理结果早出来了,他让席道全拿银子赶紧去赎人。
席道全把药厂这边的事忙完,才慢吞吞的拿着银子,到两个衙门里交了罚单,将武垒等人领了出来。
席道全对武垒说:“武督办,这边是自治,情况比较复杂,有什么事情,可以先来找我,不要再动不动就跟人干架。这几天你也累了,早点回去歇着吧。”
那个武垒,吃了这个亏,也做不得声,垂头丧气的,带着那十几个刚放出来的人,回自己的驻点了。
米耳与咤哩森亲王的人,赎人出来时,当即就补办齐了采矿手续,下午就去圈地挖矿,比邻的一东一西,各自圈了一半。
武垒回去睡了一晚,到第二天也准备去继续挖矿,才又想起,要办个什么手续,他闻所未闻。
找到工业总署衙门,里面的人,又说要先去其它多个衙门签好印,然后才能办证。
武垒从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种办事的,他一个一个衙门去签印,交了不少银子,交得他心痛。
好不容易把手续跑齐了,办了个证,赶到那里时,档口已经被人家双双占了。
武垒找对方理论,结果,对方都有证。
武垒不敢再造次斗殴,这亏已经吃过一次了。
但是,档口已经被人家先占去了,地也圈了,人家正在拉铁丝做围网,他根本就没有区域。
武垒实在没有办法,这才想起,要去找席道全。
席道全却不在家,外出办事去了,打电话说,有事的话,那就尽量在晚餐之前赶回来。
武垒一听,这不是要自己请吃晚餐吗?就说:
“席侯,也没什么急事,你有事你先办好了!”
席道全也没说什么,就说“也好”。
席道全当晚就飞歌奔好宫了。
席道全在歌奔好宫呆了三天,察看了那边药厂生产与销售的情况,又应米耳的邀请,去看了新建的宫殿的主体,米耳询问对里面有什么具体要求,请席道全先提议出来。这样杂七杂八,就盘桓了这三天。
第四天上午飞回到坦伊页城,急得如热锅蚂蚁的武垒,赶紧去药厂工作套房内坐着等席道全。
席道全却回那两位普米丝神话美少女住处了,在那儿吃过中午饭,与两人腻歪了好一阵,到自己那间房睡了。
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,才回药厂工作套房这边来,他见武垒坐在他工作房内,就热情的招呼:
“武督办,恭喜你办证开业了,一时太忙,没来得及前去祝贺,勿怪勿怪!”
武垒哭丧着脸,说:“侯爷,开什么业呀?我连块地盘都没有。”
“啊?怎么会这样?之前也没听你跟我说呀?”席道全惊讶的问。
武垒这时候是真的急,事情若办不好,楚君那里,他再长几颗脑袋都不够割。
席道全却拨打了楚君的电话,简单的跟他汇报了这个情况,说事情已残,如今有两个解决方案可选。
本章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