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没什么故事可说啊。
逍遥公子在龙咽城内,所有的事务,还是全托与各位大臣去做,他只反复交待了一个总纲:
要多搞农业、多搞渔业、多搞林业,少搞工业和商业,不要再搞打仗的事。
怎么搞?那你们自己想办法去搞。
他本人还是经常披散了长发,或携一架破琴,或袖一截短笛,在桥头河畔上,立夕阳暮烟里,吹弹唱歌沐风。
逍遥公子连内宫也不建,仅有一个原配邓王后,也就是如今的晋君邓坊的亲妹妹。她倒是时常也劝他,做国君要有个国君的体统,把那军机政事都要抓好。
逍遥公子一般不听,照常饮酒弹歌;
二般的时候,实在说的逼急了,就说自己又没想做什么国君,是你那八黑叔父硬让我当的,你能?!要不你来当?
话说回来,那个邓皇后人品还是没得说的,只是见逍遥公子太过疯癫,担心他真的堕落了去,平常也还是相处得下去的,家内家外的,都要过细照顾。
所以说,逍遥公子实在是没什么故事,龙咽城也宛如世外桃源。
他们没人去关注邙山的北坡上,葬来了多少战死饿死的人;
而邙山的南面,正对着龙咽城,草木春深,时常传来桑茶农人或樵夫的欸乃歌声。
到此打住,不说他。
最近,蓝世匀又添了好几个儿子女儿,就连笔者,也没这闲工夫去帮他一一点数。
而席道全就完全不一样了,一对双胞胎儿子,至今他连面都没有见过一个,幸好有个宝贝女儿明霞郡主,那真的被他视作是掌上明珠还要紧。
席道全在坦伊页城,也有了一大堆的莺莺燕燕,但他似乎儿女缘薄,就没一个有孕的。
他一个神医,自己的事情,自然会去研究到透彻,若是可以用什么药物,那也是随时可以用上的,但就是所有的肚子,都没得一个有动静。
这一天,席道全又想起云中山对面的那个地藏喇嘛寺院来,他就决定,再去这边的那个禅院里看一看。
前面已经提到过,这个禅院,与那边的那一个寺院,一模一样,连“几乎”两个字都插不进去。
之先几次来,席道全并没有进去禅院里面看。
这一次过来,香客特别的多,席道全进去转了一个遍,也没烧香,也没礼拜。
只见许多小姐姐削发做了比丘,真不知道她们是从哪里来的。
席道全快转遍了,只见南面有一个配殿,匾额上写着“送子菩萨”。
席道全站外面看了一会,也跟进去,烧了一柱香,想看那女尼说什么。
那小姐姐笑吟吟的对席道全说:“施主回去吧,观自在菩萨常在,施主的祈诉,已经知晓了!”
席道全半信半疑的,下山来,刚走到自己的车子旁,要打开车门上去,后面忽然有人追着叫他,要他等一等。
席道全回头来看,却是老肥婆,她要搭一个顺风车回城内去。
看来,老肥婆闲得慌,也来烧了一柱香。
席道全和她说熟不熟,说不熟吧,那他还救过她的命。
席道全载着她回到城内,送老肥婆到她楼下面。
老肥婆热情的邀席道全上去坐一会,喝一杯茶,老肥婆说有今春的新茶――秦山雾露,老家那边刚寄过来的。
席道全是个爱喝茶的人,有这么好的茶,还是老家的极品,去品一品也好,反正也是闲着。
两人喝着茶,老肥婆就问席道全,感觉那燕都舞艺大学的五位美女,怎么样?
席道全爱喝茶是实,但他并不是一个什么雅士。
听老肥婆问那五个美女,就说:
“热力与魅力有余,言语上贫乏了些。”
什么意思?就是有一点点代沟呗!没有共同语言。
老肥婆笑着说:“那可是我亲自去燕都舞艺大学精心挑选来的,如今便宜了席侯爷,席侯爷不费一个银子,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”
两个人接着荤荤素素的聊了一会,也算是聊得有几分投机。
老肥婆又说吃了中饭再走,她去做几个秦菜来吃;
见席道全还是准备要走,老肥婆又说,她最近认识了几位俄耳撒小姑娘,等下吃过午饭,她叫她们过来陪陪席道全。
席道全假意推辞了一句,又坐下来喝茶,老肥婆亲自下厨去了。
几样精致的家乡菜端上来,又各倒了一杯家乡的高粱酒,话匣子打开,聊得很来。
席道全平日里与人说话,不可能象这样聊天,那是要端着架子说话的。
这两人口音又相同,又没有什么拘束,自然就聊得就特别欢。
吃完饭,两杯高粱酒也下了肚,老肥婆收拾了餐桌,打电话叫那两个俄耳撒小姑娘,让她们送两打奶油面包过来,还要两桶鲜牛奶。
两桶鲜牛奶,席道全问老肥婆这喝得完吗,老肥婆说不喝,是用来洗澡的。
老肥婆说着,她让席道全先去洗个澡,席道全洗了个热水澡出来,老肥婆又说,那两个小姑娘一会儿就到,不如,我先陪你来热热身子。
席道全先有一点点尴尬……
这二百来斤的胖子,50岁出头了,一身皮肤却似乎细嫩雪白,还是个很灵活的胖子……
席道全从没有过这种,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么高亢的激情。
那两位俄耳撒少女来的有点点晚,可能是午饭吃得晚,来时又拿了太多的东西,席道全与老肥婆完事后,又坐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。
这是一对双胞胎,老肥婆极力的撮合,毕竟席道全是坦伊页侯,两位未经世事的俄耳撒美少女,就这样羞羞答答的,在老肥婆的帮助下,完成了人生初体验。
差不多到下午快四点,席道全才离开老肥婆家,回到药厂的工作套房。
这时候,席道全感觉自己突然清醒了许多,又一连洗了两三次冷水脸,还是感觉,今天的事情,既有些荒唐,又有些诡异……
当然,席道全不会知道,老肥婆这么高龄了,这一次竟然会受孕!
席道全只是莫名其妙,他想,那个禅院不能去。
不,席道全要去掉那个让他感觉太诡异的禅院。
第二天,席道全派了数百名军兵将禅院围了起来;
又召来十几名泥石匠,用砖砌起来,把去禅院的路堵上;
再出了一个大大的告示,劝阻香客们不要再来,禅院的信徒赶紧搬走。
三天之后,他要炮击禅院。
本章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