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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九章

作者:陈志军Jacob 下载:愿卯TXT下载
    知道轨生要打麻将,沈鲔歆放下手头所有工作,兴致勃勃地靠过来。

    沈鲔歆的牌品不太好,全社团都知道,几乎没人想跟她玩。

    有一次,她连输十五局,一气之下将麻将台翻了,事后还不认帐,那几个跟她玩的新生敢怒而不敢言。

    最后,轨生被沈鲔歆拉到一楼舞厅,和金恋、金爱打牌。

    几圈下来,轨生终于清楚麻将的规则,手脚笨拙,玩得还算流畅。

    金恋和金爱摸牌都不用看的,轨生心里不禁佩服。沈鲔歆打牌非常慢,算牌的同时,不断地观察其他人的脸色,非常谨慎。

    轨生没打算一夜之间成为高手,他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故意输给桌上其中一人。

    这一晚,金恋赢了好几手大牌,让另外两人非常羡慕。沈鲔歆对轨生连番炮轰,连金爱也忍不住说了两句。

    几轮过后,金恋再笨也知道轨生故意输给她,但她没有说出口,毕竟没有人嫌钱多。

    轨生对规则越来越熟悉,知道技巧在于记牌,慢慢开始赢起来。

    终于,沈鲔歆的抽屉里没有一个筹码,手上的大牌只差一只凑齐。金恋和金爱早就看出来,手上都扣着沈鲔歆想要的牌。

    轨生也有两只,就是不打出来,在快要摸完的时候,胡了。

    沈鲔歆看到轨生那两只牌,骂道:“你咋不打那两只呢?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当我是笨蛋啊!我胡个小牌不好吗,非要给你凑大牌?”说罢,轨生从金恋和金爱手中接过筹码。

    沈鲔歆再也忍不住,发动翻台技能,气冲冲地回去房间。

    金家两姐妹习以为常,跟轨生说了几句,上床休息去了。

    轨生把麻将收回箱里,重头回想一遍打牌技巧,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天赋的。

    藏鳞还没睡,正在为獠狐设计选竞纲领,很明显已经获得他的信任。

    沈鲔歆知道藏鳞最近跟獠狐走得很近,担心他下个学期会转社团,私下谈话好几次。毕竟藏鳞现在是社团的核心战力。

    藏鳞心里没有转团的想法,轨生临睡前问过他,得到的答案几乎吐血。

    他的原话是,獠狐社团近九成半是男生,洗澡时肯定会吃亏。

    轨生也不想藏鳞离开社团,藏鳞对信源技术见解独特,轨生不懂的时候可以问他几句。

    还有,藏鳞谙熟学院的各种八卦,轨生喜欢在临睡前听他聊别人的事非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任务,藏鳞跟獠狐的关系变得特别好,轨生知道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,趁喝醉的时候借机问了两句。藏鳞随便编了一个理由,十分牵强,但轨生没有追问下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轨生跟大伙一起吃早餐,她们聊起王都外的城堡。

    到昨天为止,死在城堡里的人已经达到二千五百人,其中信众占了三成。

    社团有个女生在城堡里困了两天,最后要不是家族请人进去相救,也不会安然在这里吃早餐。

    沈鲔歆今年赞助了一辆花车,花了不少钱。设计由社团里几个女生一起做的,今天她们要相量如何动工。可是沈鲔歆一直没有露头,还在为输牌一事生气。

    轨生吃饱后朝张夫人的住址前去。半个小时后,张大梢走出大楼,拿着办公包沿王城的路离去。

    等了一会儿,轨生潜进张宅将张夫人击晕,顺手把她藏在六楼的空房,将怀里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塞进她的嘴里,估计她只少得睡个两天。

    离陈府不远,轨生趁没人注意,穿上张夫人的衣服,让精灵白亵变成她的样子。

    轨生拿出镜子照了两下,除了神情有点猥琐,跟张夫人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黄夫人和沈夫人早在府外等着,轨生跟在她们后面,很容易得到护卫的放行。

    陈府内不能乱走,就算跟陈秀丽关系不错,黄夫人和沈夫人都只能在会客厅等待。

    她们跟轨生聊起王城的八卦,轨生没有说话,只是不断点头应是。

    随后大家走进专门用来打麻将的房间。里面除了一张绿色的大台和四张椅子外,没有其它东西。

    陈秀丽坐在靠门的位置,其他两位夫人坐在她的两侧,轨生正好对着陈秀丽。

    开始后,轨生的表现有点笨拙,毕竟刚学会没多久。陈秀丽没发现什么,黄夫人和沈夫人则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黄夫人聊起老公最近可能升官,沈夫人马上拍起马屁来。见陈秀丽面无表情,轨生把刚到嘴边的话吞回去。

    黄夫人不敢得罪陈秀丽,只好拿轨生开刀,说道:“张夫人,为什么不说话啊,不想参加我举办的庆祝派对吗?”

    “不敢。”轨生谨慎道。

    “黄大人由副转正,将来一定会跟厌谷大人有更多的往来。”沈夫人眼睛一转,说道。

    陈秀丽脸色一沉,说道:“王城各局之间还是有所区别的,恕我直言,环卫局充其量就是个管扫地的单位。”

    黄夫人不禁大怒,酸溜溜地说道:“听说厌谷大人已经在城市规划局做了好多年,还有上升的机会么?”

    “行政院的院长已经快到退休的年纪,如果职位空缺,那位置非我老公莫属。”陈秀丽冲口而出,心里其实没底。

    黄夫人和沈夫人听后纷纷低下头来,她们都知道行政院院长是王城的高官,职位只低左权寒天袖一点。

    轨生听得一脸懵然,为了不让其他人发觉,也跟着低下头。

    几圈过后,轨生输了不少筹码。黄夫人手气很旺,已经胡了好几手大牌。陈秀丽的脸色越渐铁青。

    轨生身上带了不少钱,早就打算输给陈秀丽。接下来的几局里,轨生故意乱出牌,让黄夫人和沈夫人反应不过来,陈秀丽很快就能凑成大牌。

    站在后面的下人看在眼里,心想,轨生一定是疯了,不然,他的牌不可能凑不到一对。

    轨生输了不少,黄夫人和沈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。十几圈后,黄夫人已经看出轨生的目的,忍不住开口道:“张夫人,你这样打牌,身上的钱带够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黄夫人劳心,虽然我的老公赚得不多,但打麻将的钱还是有的。”说罢,轨生从怀里拿出七位数的银行卡,让黄夫人讶异地张开小嘴。

    沈夫人也看傻眼了,他的老公在王城混迹多年,也没赚到银行卡上的数目。

    “张大梢只是育林阁里的一个普通官员,到底从哪里赚到那么多钱?”黄夫人怀疑道。

    “想知道吗?”轨生卖着关子说道。

    黄夫人眉头一皱,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我跟黄夫人和沈夫人不熟,实在想不到任何理由告诉你们。但陈夫人不同,她要是想知道,我一定会和盘托出。”轨生说完后,嘴角轻轻上扬。

    黄夫人和沈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,而陈秀丽顿时大长面子。

    “张夫人如此张扬,小心老公被王城彻查,如果台上的钱来历不明,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。”说罢,黄夫人已经决定明天一早,连同丈夫到王城参张大梢一本。

    轨生一点也不在意,反正张大梢过几天会怎么样,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还有,张大梢如果行为端正,也根本不怕别人来查。

    见轨生不说话,黄夫人根本没地方发泄心中的闷气,打起牌来越来越没有章法。

    到了中午,黄夫人大输,不仅身上不剩一个金币,而且签下巨额欠条。轨生瞄了一眼,估计黄大人得变卖家产才还得清。

    沈夫人也输了不少。轨生打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现她跟黄夫人有诡。她跟轨生一样,故意出牌好让黄夫人吃胡。

    轨生只须将黄夫人所要的牌全部扣住,黄夫人自然不容易凑牌。而沈夫人为了让黄夫人赢,手上的牌早已乱得不行,跟轨生有得一拼。

    轨生算了一下,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输,而且小赚了一笔。原因无它,陈秀丽也不是笨蛋,快结束的时候故意让轨生吃了一手大牌。

    看着黄夫人和沈夫人垂头丧气地离开陈府,陈秀丽挽着轨生的手到内厅吃午饭。

    陈家不愧是大户人家,他们的午膳好得惊人。轨生好奇之下问了几句,原来这里的厨子是从月半轩请过来的。

    吃到一半的时候,陈秀丽终于忍不住,问起轨生手中银行卡的来历。她跟黄夫人一样,不觉得张大梢能赚到如此多钱。

    轨生随便编了一个理由,陈秀丽虽然半信半疑,但没有深究下去。

    吃饱后,轨生跟着陈秀丽出门,刚没走几步,后面跟来一大群高手。幸好陈秀丽把他们全都叫回去。

    陈秀丽也是信众,而且实力高强。轨生在她生气的时候感觉到强烈的信源,估计她跟学院里的导师不相上下。

    路上,轨生找了个机会问起獠狐和厌谷,刚开始以为陈秀丽不愿意回答,后来才知道,她不怎么了解自己的老公和儿子。

    獠狐之所以整天戴着面具,是因为脸上患有传染性极强的恶疾。陈秀丽说,自从生下獠狐,就没有看过他的容貌几次。

    轨生见过獠狐真容,他哪里像是有病之人,于是向陈秀丽确认消息来源。原来,一切都是厌谷说的。

    起初,陈秀丽也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离奇的病。在獠狐还是婴儿的时候,她揭开过他的面具,样子没看清,就晕倒在地,醒来后还大病一场。

    轨生非常肯定,一切出自厌谷之手,但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接着,陈秀丽聊起黄夫人和沈夫人的八卦,原来,她心里一直不喜欢她们二人。

    轨生在旁边一直扇风点火,陈秀丽越说越起劲,最后还飙起脏话来。

    陈秀丽打开话匣子后根本收不住,不仅说一堆高官坏话,而且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。

    獠狐自小就不爱跟陈秀丽亲近,要不是去过王都的烟花之地,陈秀丽还以为他不喜欢女人。

    陈秀丽亲口承认,跟厌谷已经分房睡好几年。厌谷虽然口头上说公务繁忙,不想影响陈秀丽休息,但陈秀丽多少能看出厌谷心里的想法。要不是厌谷多年来行为检点,陈秀丽早就大发雷霆。

    轨生跟着陈秀丽逛了一遍王都比较有名的商业街,花钱不经大脑,只要看中某件物品,会不惜一切得到它。

    陈秀丽的钱全部来自父亲的永久俸禄,跟厌谷一点关系也没有。她对轨生说,要是父亲还在世,王都的富豪每年都会送钱来。

    陈秀丽的赌瘾很大,买下大量福利彩票,还叫轨生到新城区赌两手。

    到了月半轩后,陈秀丽亮出贵宾卡,带着轨生进去。

    赌钱的地方在楼下,如果不认识人根本进不去。陈秀丽是这里的大客户,每个月豪掷千金,大彬看到她都得亲自招待。

    大彬看了轨生一眼,和陈秀丽聊了两句后,为她兑换百万筹码。

    轨生为了不扫陈秀丽的兴,也跟服务员兑换了一点筹码。

    月半轩的赌场现在非常有名,不少达官贵人都会来这里赌两手。轨生虽然不怎么出门,但还是认出王城几位高官。

    在小惠的建议下,月半轩开设了借贷系统,身份显贵之人只须签下名字就能借到大量铂金币。

    陈秀丽喜欢玩二十一点,拿着一大盘筹码坐了下来。轨生就站在旁边,根本没有下注的意思。

    轨生听大彬说过,每张赌台都做过手脚,只会让客人赚小钱。还有,荷官经过专业培训,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几个回合,陈秀丽手上的筹码消失了一半,还是没有收手,已经赌红了双眼。

    陈秀丽每次下的注码都很大,荷官在众目睽睽下换牌,速度之快,轨生差点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没到半个小时,陈秀丽输光身上的钱,这时,工作人员主动上前借钱给陈秀丽,只须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陈秀丽的理智还在,委婉地拒绝工作人员,带着轨生离开赌场。

    月半轩的二楼有专业按摩,陈秀丽感觉有点累,和轨生到那里舒缓一下压力。

    轨生觉得没什么,爽快地答应下来,当进入更衣室的时候,才发现不妙,他可是百分百的男儿身,怎么能当众脱下衣服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,轨生直接将月半轩免费提供的浴袍直接套在身上。

    陈秀丽把一切看在眼里,以为轨生害羞,所以没有说什么,但轨生的行为还是引来三姑六婆的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陈秀丽要了一个双人房,知道轨生对此不熟,直接点了两个相熟的技师。

    轨生在陈秀丽介绍下,躺在房间里的单人床上。不一会儿,技师终于来了。

    轨生看了一眼,差点吐出血来。他们都是男的,身上的肌肉涂了一层光亮的油。

    陈秀丽将其中比较帅的技师让给轨生,轨生勉强说了声谢谢。

    刚开始,按摩还算正常。接着,那个天杀的技师到处乱摸,轨生实在忍不住一脚将他踢到墙上。

    陈秀丽听到声音后猛地抬起头,问轨生发生什么事。轨生便以不习惯为由,要求换一个女技师。

    男技师抚着胸口,吐了一口鲜血,又怒又怕,没敢支出一声。

    两个小时过去,陈秀丽舒服地走出房间,结账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把钱输光。轨生见此,马上识趣地拿出上百个铂金币丢到台面。

    刚走出月半轩没几步,大彬从里面跑出来。原来那个被轨生踢到墙上的技师断了好几根肋骨,内脏大量出血,生命危殆。除非得到神圣系信众治疗,不然他看不到明天的日出。

    轨生也知道之前下手没有分寸。双腿被李严谨改造,又经过信源强化,少说也有上千斤力量,普通人绝对挨不了第二下。

    陈秀丽想将此事摆平下去,轨生让她先走,随后跟上来。

    陈秀丽不在后,大彬看着轨生露出真面目,顿时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轨生要大彬找人抢救那位技师,钱不是问题,提醒他不要将月半轩搞得乌烟瘴气。大彬也知道按摩的地方缺乏管理,于是恭敬地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跟上陈秀丽,轨生被她问起结果如何,随便敷衍了几句。陈秀丽根本不会在乎一个技师的死活,自然没有再问下去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陈秀丽建议在陈府吃饭过夜,轨生很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晚上,陈秀丽带轨生进去她的房间,完全把他当成闺蜜。

    陈秀丽除了爱赌外,还喜欢动物的眼珠。看着一个又一个玻璃樽,轨生差点吐出来。

    床上只有一个枕头,陈秀丽之前没有说慌,厌谷跟她的确分房睡。

    没多久,厌谷从外面回来,家丁习惯性地过来通传一声。轨生趁机问起厌谷,陈秀丽只是骂了几句,根本没透露任何信息。

    陈秀丽让下人收拾不远处的客房,好让轨生休息。

    轨生跟陈秀丽又聊了一个小时,才走出她的房间。

    趁没人注意的时候,轨生让耳环化成飞蛾停在陈秀丽房间的窗台上,准备一整晚监听她。

    轨生在陈府转了一圈,找到厌谷所在的书房,见门没有锁,使用隐界后偷摸进去。

    厌谷的书房非常朴素,除了办公书椅外,只有一张单人床和大量图书。

    厌谷正在专心阅读文件,面前的茶凉透了,也没有喝上一口。

    没多久,外面响起敲门声。“进来。”一个穿着官服的办事员走到厌谷跟前,恭敬地施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我叫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?”厌谷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是大人所要的目录,只要大人选好,他们就会送货过来。”办事员从怀里掏出一张紫色卡片。

    “对了,局里有什么事吗?”厌谷将卡片放到一旁,问道。

    “王都的地下管道老化严重,这几年来,每逢下大雨,街道都会淹水。不少群众写信向我们反映,可是王城拨下来资金有限,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更换管道。”办事员说道。

    “艾特申罗殿下今年加大征兵力度,王城的资金都流向他那里去,我们想尽早解决问题,也是有心无力啊。”厌谷无奈道。

    “新城区有富商支持,地下管道都是新的,所以不用为他们操心。中心市区要改建生态公园,钱已经拨下来,那里排水也不成问题。现在最重要的是东西南部。王城位于东部,因此,那里是我们优先考虑的地方。”办事员分析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没错,传我口令,即日起,招集工人到东部动工,务必在今年结束前全部替换那里的管道。”厌谷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,大人。”说罢,办事员拿出本子记下。

    厌谷从抽屉拿出生态公园的设计图,看了一眼,短叹道:“王城催我提交图纸,他们想明年入冬前建好生态公园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还在为入口烦恼?”办事员猜测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根据帝国的风水习惯,城镇和公园只会开设两个出入口。公园的出入口会很大程度影响附近地段的价值。城市规划局已经收到百名富豪的联名上书。”厌谷缓缓道来。

    “王城在东面,生态公园怎么也得在东面建一个出入口。”办事员说道。

    “要是将剩下的出入口设在北面,新城区会更加繁华。可南边的老居民一定有意见,搞不好会发起大型游行示威。”厌谷说道。

    “城南今年遭到暴徒大肆破坏,出入口设在南边多少能抚慰那里的老居民。”办事员说道。

    厌谷犹豫良久,最后在图纸勾上一笔。“公园的出入口就设在东部和北部吧,王都的富豪,我们可得罪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问题,新城区的垄断现象越来越严重。周边的小型商铺根本无法生存,相继倒闭,已经影响到附近居民的生活。”办事员说道。

    “城市规划局本不应插手商家的公平竞争,可为了王都经济稳定,我们有必要作出适当的干预,不然,王都的经济命脉就会掌握在数个富豪手中。”厌谷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汤家最为明显,他们才来王都不到一年,就占了新城区三分之一的土地。而且他们经营十分霸道,不少商家敢怒而不敢言。”办事员说道。

    “汤家我们不能碰。”厌谷眉头一皱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是,投诉汤家的人占了大半。”办事员说道。

    “总之听我的,不然,我们俩的官帽都保不住。”厌谷说道。

    “莫非汤家有王城的人撑腰?”办事员眼睛一转,问道。

    “而且那人来头不少。”厌谷点头道:“汤家想改变新城区的住宅用途,隔天我就收到王城的通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对哪些商户开刀呢?”办事员问道。

    “此事不急。”说罢,厌谷拿起名单研究。

    几个小时过去,府上大部分人已经上床休息。厌谷看了看时间,来到书架前从第三格抽出一本书。书架自动打开,露出足有一个人高的保险柜。

    厌谷小心输入密码,打开柜门,里面除了一些财宝外,还有不少箱子。

    厌谷从书桌下拿起一个小箱子放进保险柜,锁好柜门,离开书房。

    轨生再三检查,确定外面没有人后取消隐界,走近书桌,拿起名单快速浏览一遍,月半轩在第七页上,旁边打了红勾。

    厌谷想对月半轩下手,这是轨生无法忍受的,果断将整页撕下来。

    随后,轨生按照厌谷的步骤打开保险柜,仔细翻找一遍,财宝没有任何问题,关键是箱子。

    轨生逐个拆开一看,里面全是女人的东西,唇膏,衣服,护肤品,甚至性感内衣。

    那些东西绝对不是陈秀丽的,她的身板怎么可能装得下中码衣服。

    把所有东西重新放好,轨生锁好保险柜后迅速离开书房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一点多。陈秀丽早就上床休息,派出的飞蛾一直没有动静,轨生索性让它回来。

    吹熄桌上的油灯,轨生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,脑海不断浮现厌谷的样子。

    厌谷长年不跟陈秀丽同房,书房藏有大量女性用器。他要不是有外遇,就应该跟藏鳞一样有特殊癖好。厌谷看起来很正气,轨生更偏向于前者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陈秀丽叫醒轨生,今天要带他到王都有趣的地方。

    轨生吃早餐的时候问了两句,厌谷六点钟不到便出门上班,这习惯风雨不改。

    陈秀丽喜欢吃甜食,早餐以糕点居多。轨生挑了一碗干贝粥,味道还没错。

    獠狐从外面进来,脸上的面具银光闪闪。陈秀丽使了个眼色,让下人在桌上加多一双碗筷。

    “这位是?”獠狐坐下打量一遍轨生,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得无礼,她是张夫人,她的丈夫在育林阁上班。”陈秀丽说道。

    獠狐一改语气,说道:“张夫人,刚才如有冒犯,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轨生只是笑了笑,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父亲呢?”獠狐看向陈秀丽问道。

    “天没亮就出门了,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。”陈秀丽夹起一块红豆糕说道。

    獠狐从怀里掏出一个礼盒放在台面,说道:“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陈秀丽擦了擦手,打开礼盒一看,里面是一条珍珠项链。

    轨生心里惊讶,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。厌谷的保险柜也有一条同样款式的珍珠项链。

    “今天是什么日子啊?”陈秀丽盖上盒子问道。

    “儿子孝敬母亲,这不是很平常吗?”獠狐说道。

    陈秀丽只是笑了笑,完全没有高兴起来。

    “花市在即,要我陪你逛一逛吗?”獠狐问道。

    陈秀丽摆了摆手,说道:“你啊,还是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,那我就专心应付学生会的选举吧。”獠狐装作失望道。

    陈秀丽眉头一挑,说道:“学生会会长你不是手到擒来?”

    “往年的确是这样,但今年有所不同,对方成功说服不少社团,而且有大量资金作后盾,宣传礼物一样也没少。”獠狐趁机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。你今天不是来陪我,而是向我要钱的吧。”陈秀丽摆出一副看穿獠狐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要是我选不到学生会会长,陈家也会没有面子。”獠狐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吧,你要多少钱?”陈秀丽叹了口气问道。

    獠狐竖起五根手指头。

    “五千铂金币?你自己向账房拿不就行了?”陈秀丽不耐烦地说道。

    獠狐摇了摇头,说道:“五十万铂金币。”

    “你疯了是吧,只不过选一个学生会会长,用得着那么多吗?”陈秀丽微怒道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对方连校外也做宣传,大街小巷都是他的冠名赞助。”獠狐说道:“还有,他让月半轩免费招待学生,这段时期的消费额就要我刚才所说的数目。”

    轨生不禁暗叹,大彬做得可真彻底。

    最后,陈秀丽还是答应獠狐的要求,毕竟陈家家底雄厚,面子说什么也不能丢。

    獠狐拿到钱后直接离开陈府回去学院,真是现实得很。

    陈秀丽吃饱后回去房间换了一身衣服。衣服非常好看,但穿在她身上,就显得十分别扭。

    轨生跟着陈秀丽离开陈府,坐上她的专属马车。马车十分少女,不仅刷成显眼的粉红色,轮子上还镶满水钻,在阳光下,耀眼夺目。

    车厢还算宽敞,轨生拉开窗上的珠帘,不少百姓看过来。

    陈秀丽打开一瓶香槟,拿出两个酒杯,与轨生畅饮一番。

    王都有一个时装表演,陈秀丽刚好有两张门票,马车正向那里驶去。

    轨生跟沈鲔歆去看过时装表演,感觉就是浪费时间,哪怕台上的模特穿着清凉,也高兴不起来。

    时装表演在学院附近举行,举办人跟校长沟通过,届时,一百多个学生会到场负责安全工作。

    露天广场建成两层,下面的人得挤在一起,上面有数十个雅座。

    陈秀丽带着轨生大摇大摆地走到楼上,在一个靠前的位置坐下。

    轨生往下朝了一眼。乐队正演奏着激情澎湃的摇滚乐,提供服装的设计师坐在第一排第一个座位。

    服务员递来今天的表演目录。轨生接过看了一遍,上面的字全部认识,但内容是什么,一窍不通。

    轨生把目录丢到一边,发现沈鲔歆也在现场,她一个人挤在广场后面。

    主持人站出来说了两句,表演正常开始。乐队的鼓手连续敲打鼓面,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气氛。

    一个又一个模特走出来,他们全部都是肌肉男,身上穿着色彩鲜艳的泳衣。

    陈秀丽看得很开心,就差没吹出口哨。压抑在心里的欲望仿佛找到宣泄口,不少场上的妇人大声喊出来。这时,轨生才发现,观众没几个男的。

    陈秀丽发现轨生表情古怪,于是开口问道:“张夫人,怎么了,不喜欢时装表演吗?”

    轨生马上展开笑脸,说道:“哪里,我喜欢得很呢。”

    陈秀丽半信半疑,但台下的男模特做出十分挑逗的动作,她的注意力又被拉到那边去了。

    一个半小时过去,时装表演终于结束,设计师上台致礼后,众人纷纷散场。轨生不禁叹了口气,脸色铁青,差点吐出来。

    陈秀丽很明显没有尽兴,拉着轨生朝新城区走去。路上,陈秀丽很神秘,轨生几番问起目的地,她都卖着关子。

    没多久,两人来到一幢七层楼高的商业大厦跟前。大厦有点历史,旧城区没有改建之前,它已经存在。

    轨生跟着她来到大厦地下两层,穿过一道道铁门,发现这里潜伏着大量信众,总是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。
本章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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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躺平的农村少年,为了营救母亲,踏上旅途,历尽艰辛,终于获得力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