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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三回 虚子臣大校三军 夏翼赦连显神箭

作者:秀林一笑生 下载:天朝评话演义TXT下载
    诗云:

    恩眷多弃故,物情尚逐新。

    瓦砾暂拂拭,光掩连城珍。

    唇吻恣谈铄,黄金同灰尘。

    这一首诗,单道世人往往喜新厌旧。那瓦砾一般的人,只因新鲜有趣,却胜过了连城的宝玉。若是一时不和,将一个人厌倦了要疏远他之时,纵使是黄金百两,那也与灰尘一般无二了。

    且说当时张栩杨被押在襄阳城的死囚牢里,自觉必死无疑,然而直等了一月功夫,却并不曾听得半点消息。看看到得两月之间,那日一早却有虚子臣特使来到,宣读旨意。

    张栩杨心如死灰,只道乃是颚更令人要将自己杀害,却不料那使者朗声道:“神武大将军云龙南征以来,身陷敌阵,下落不明。当此多事之秋,国不可无良将镇守,安西将军征讨蜀逆有功,特擢用为前将军,荆州兵马都统制,暂领军事。保境安民,敢不慎焉?使毋负孤。”

    当时众人听宣,都是呆了。那牢头却也是个乖滑的人,急忙喝令手下除了张栩杨浑身枷锁,陪笑道:“恭喜将军,贺喜将军。”

    那张栩杨由生入死,自死还生,也是呆了。好一恍惚才在众人伺候下沐浴更衣,穿了官服,带了印信,去朝见那虚子臣。张栩杨诚惶诚恐,纳头便拜,连连谢恩。

    当时虚子臣见了张栩杨,亲自上前扶起,呵呵笑道:“张爱卿,你镇守西疆,数年来立功无数,可想的孤好苦啊!”

    张栩杨连称不敢,偷眼看时,却见颚更瞪着双眼,似要喷出火来。再看另一边时,何枫却在那里似笑非笑,挤眉弄眼。张栩杨是个直性汉子,却不省得两人何意。只是见了颚更有气,登时跳起身来,提起那砂锅也似铁拳便要往颚更身上招呼。

    眼见得手,却不料颚更旁边忽然横过两柄长剑,朝着张栩杨身上便招呼。张栩杨急忙往后躲避,慌忙之中却摔倒在地。那人却丝毫不放松,口中一边喝道:“大胆叛逆!竟敢在朝堂之上行凶!”一边却把长剑前探,要来绰张栩杨心窝。

    张栩杨摔倒在地,难以躲避,眼看就要命丧当场,却忽然从旁掠过一面巨盾,竟将那人直撞飞出去。张栩杨看时,却见一条大汉手持两面巨盾立在身前。那大汉身长丈余,肌肉虬结,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立在身前。打量之下,竟比那开碑手木周还要高出许多。有诗为证:

    不好资财惟好义,貌似金刚离古寺。

    身长唤做沈家墩,双盾飞影赛铁壁。

    原来此人姓沈名诚,表字家墩,乃是江陵城乱石村人氏,师出披甲门,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。当时何枫奉命去聘请姜玉函,后者不愿出仕,却将他指点去寻沈家墩。何君威与沈家墩一见如故,便请他出山。然而沈家墩至孝,为了侍奉老母,是以不曾应允。不久沈家墩老母无故去世,而虚子臣依着何君威之计,为其母隆重安葬,竖立贞节牌坊。沈家墩是以深感虚子臣厚恩,愿舍命相报。何枫却不叫他直接入朝,只是藏在自己府中。

    这沈家墩惯使两面巨盾,都是精钢打造,寻常人莫说舞动,都提不起。沈家墩天生神力,又修炼的铜皮铁骨,将两面钢盾舞动开来没有一丝空隙。这两面钢盾却是可攻可守,边缘十分锋利,与斧钺无益,一盾扫去,任你身披铁甲也是一下两段。寻常百十人近他不得,正是所谓扫着作两段,砸着化肉泥。

    虚子臣自被南厂番子袭击以后,时刻提防刺客,组建了一支近卫,今日却令沈家墩混入其中。只等沈家墩逼开了那手执双剑的,张栩杨这才认清,此人乃是虚子臣府中的武师,后任桂阳太守的高艳明。说话的,这高艳明自是桂阳太守,怎地却在襄阳?原来却是颚更借口张栩杨难制,先前便将与云龙有仇的诸将都调到了襄阳,把持军权,高艳明自然也在其中。

    颚更不识得沈家墩,然而见他形貌魁梧,先吃了一惊。急忙把眼色去看高艳明,要他不要莽撞。却一拱手道:“壮士好生面生,不知却是何人?”

    虚子臣呵呵笑道:“这是府中新任的近卫统领,江陵沈家墩也。”

    颚更连忙道:“真壮士也!这位壮士何时前来,鄙人竟未曾听闻。既有这等良将,还请天王赐他一官半职,也好往军前建功立业。”

    虚子臣呵呵一笑,说道:“他只是昨日来的,是以颚军师不识。孤与他相谈甚欢,甚欲将他留在身边,得以时常相见。颚军师虽然统掌三军,却该亦不会横刀夺爱吧?”

    颚更道:“天王若有此心,下臣何敢多言?然而这样一位壮士,竟不能统领一军坐镇边疆,实在是牛刀小用了。”

    沈家墩说道:“我不通兵法,只有一身蛮力而已。侍奉天王正是本分,却远胜过上阵领军。”

    颚更还欲再说,那沈家墩忽然圆睁双目,对着高艳明厉声喝道:“高芸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带剑上殿,谋刺上官!”

    颚更被沈家墩这般一条大汉立在面前爆喝,不由得心惊肉跳,连忙强定心神,奏道:“殿下,为是张栩杨勾结云龙叛逆,好生凶悍。微臣诚恐其勾结了陛下身边信臣,借此谋逆。为防万一,才请高将军带剑上殿,护卫殿下安全。”

    虚子臣听了,笑道:“颚先生倒是心思细密,早知叛逆将多有勾结,是以先前就从四方调集了这许多精兵猛将汇聚襄阳,执掌军权,可真是谋布颇深啊!”

    颚更虽然确有架空虚子臣之意,然而眼下时机却并未成熟,只待先用云龙张栩杨之事试探虚子臣态度,再定动静。他见虚子臣依他所言罢免东阿等人兵权,又将张栩杨逮捕,本以为自己之计谋已经得授,故而十分志得意满。

    然而虚子臣今日忽然赦免张栩杨,却叫颚更又摸不着头脑。此刻见虚子臣身边忽然多出沈家墩这样一条好汉,又听他话中有话,不由得浑身一颤。偷眼看时,却见虚子臣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,丝毫不见他色,方才把一颗心放回肚里,说道:“微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何枫冷笑道:“殿下,此先不论,这高将军带剑上殿可非小事,若是不加惩戒,只怕日后乱了套。”

    虚子臣两眼微眯,笑道:“高将军也是一心为主,倒也不必追究,只是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高艳明听了连忙称谢,灰溜溜退下了。

    虚子臣对颚更笑道:“颚军师,张统制一片忠心,不须怀疑得。如今边境狼烟四起,猛将也不宜都聚在襄阳,便着司马府调令,都请各归原处如何?”

    颚更忙道:“殿下,云龙——”

    虚子臣不待他说完,便道:“云大元帅的忠心和张统制的忠心,孤都是知道的。那些流言蜚语,还请颚军师细细甄别,休要轻信。还是说,颚军师有什么别的缘由,非要将这些猛将聚集在襄阳城中孤的脚下不可?”

    颚更听了这话,浑身冷汗直冒,却见虚子臣仍是面不改色,似乎丝毫未有所指,连忙跪下道:“微臣不敢,微臣明白。今日退下便去拟定调令。”

    虚子臣笑道:“如此最好。不过也不好劳烦这些猛将都来此白跑一趟,不如便在城中校场摆下大擂,比试一番。拔得头筹者,便有加官进爵,诸位爱卿看此如何?”众人轰然叫好,虚子臣便令翌日在城外校场摆开三军,来打这擂台。

    翌日虚子臣自到到厅上正面撒着一把浑银交椅坐上,无数大小官员见礼。左右两边齐排着两行官员武将,前后周围列着百员将校,都是肃静,以待虚子臣将令。

    正将台上,左右分立着荆州司马、军师将军颚更并荆州都监、前将军张栩杨两人。众军等待已毕,却早见将台上立起一面黄旗来。将台两边,列着三五十对金鼓手,见了黄旗招展,一齐发起擂来。品了三通画角,发了三通擂鼓,教场里面莫敢高声。又见将台上竖起一面净平旗来,前后五军一齐整肃。

    将台上把一面引军红旗麾动,只见鼓声响处,无数军马列成两阵,军士各执器械在手,自是颚更一军,张栩杨一军。将台上又把白旗招动,两阵马军齐齐地都立在面前,各把马勒住。三军朝虚子臣见礼已毕,便都呐声喊,预备各显武艺。

    那里高艳明被挤兑了一场,正怀着一肚子鸟气,头一个出场,也不骑马,就场上握着两柄明晃晃的雌雄双股剑,连败了数人。场下铁皮虎张千见了,心中不忿,提着两柄竹节钢鞭抢上,便来和高艳明厮拼。两人斗了十余合,张千不是对手,被高艳明抢将进来,只一抬脚,早把他踢倒在地。颚更所部齐声喝彩,张千自灰溜溜退下了。

    没毛大虫沈炼与张千过的最好,此时见了张千受辱,咬碎一口钢牙,只是自知本事与张千只在伯仲之间,料来不是高艳明对手,却把眼去看那大刀李铭。李铭瞧科,却道:“我本来也待出这口鸟气!”说罢令人牵了马,全副披挂,直取高艳明,怎见得李铭英雄?但见:

    蓝靛包巾光满目,翡翠征袍花一簇。铠甲穿连兽吐环,宝刀闪烁龙吞玉。青骢遍体粉团花,战袄护身鹦鹉绿。碧云旗动远山明,大刀猛将李铭怒。

    高艳明是步战,两柄双股剑怎是李铭这一口沉重大刀的对手,只得闪避,哪能还手?场外张栩杨所部众人见高艳明耀武扬威了多时,也是不忿,见大刀李铭这等好本事,齐声喝彩。

    那里场下,没头胡替和白无常陈泰两个都与云龙过得不好,本拟此番相助颚更,便可一举除了云龙与张栩杨,好事将成,却又落空,心中正是好生不忿。两人此时眼见李铭逞威,想起轘辕山上事来,怒从心头起,一齐抢上,来双战李铭。

    众人见他每双战,齐声怒喝无耻,李铭却笑道:“不妨事!”拍起座下马,用刀柄拨开了陈泰手中长枪,向前一撞,早把他撞下马来。又把大刀一挥,早到胡替颈边。众人齐声惊呼,却见李铭手起刀落,却把刀面一翻,用刀背砸在胡替肩上,拍下马去,虽然不伤性命,也是疼痛难禁。

    张栩杨所部众人见他这一手耍的漂亮,齐声喝彩。李铭却把大刀一摆道:“尔等虽然无情无义,背叛云兄,我却还记得当年鹊尾坡边,南阳城下的旧情。此番饶你们一条性命,还不快去!”旁观的众人本就不齿两人以多敌寡,登时齐声哄笑,两人羞愧不已,灰溜溜去了。

    颚更见李铭连败三将,脸上无光,却见那高艳明不知何时竟又骑了一匹白马,全副披挂又上阵来。此时看那高艳明,又与先前不同,但见:

    精钢盔缨红一抹,镔铁甲花黄两团。玲珑束带黄金锁,锦绣罗袍五色幡。颈缠护项销金帕,手执雌雄双股剑。桂阳上将高艳明,分明一条火龙盘。

    当下高艳明施展本事,骤马上前,便与李铭交战。李铭呵呵笑道:“手下败将,岂敢这等猖狂!”高艳明也不答话,挺剑便去刺那李铭。李铭急忙舞起大刀,便往高艳明身上砍来。这李铭手中一杆盘龙屈刀好不沉重,眼见得高艳明两柄长剑抵挡不住。却见高艳明不慌不忙,瞧着一处破绽,欺李铭刀沉缓慢,立时腾起身来,竟从李铭刀背上翻过,长剑斜掠,直刺李铭左眼。

    李铭大刀已在外门,急切腾不出手,眼看便要坏了一只招子。却听得背后风响,嗖地一箭射来,正中高艳明头盔。高艳明立足不稳,扑地掉下马去。李铭却也不趁人之危,拖着刀往回跑入本阵。

    那冷箭虽被头盔挡住,未伤高艳明性命,这一跤跌得却是不轻,好生疼痛,又失了面子。高艳明跳起身来,破口骂道:“哪一个直娘贼,暗箭伤人!”却见场边那小花荣李元飞手中擎着一张牛角硬弓,眼见得是他射得了。

    高艳明登时勃然大怒,场下颚更便道:“好哇!竟敢以卑鄙手段扰乱大校,拿下了!”

    张栩杨却笑道:“胡替能以多欺少,偏不许他暗箭伤人么!”

    那里颚更听得了,便给那江夏太守“百步封喉”夏翼赦使个眼色。这夏翼赦恼恨张栩杨当年擒了阮浚,夺了他功劳,素来不睦。夏翼赦得了颚更授意,登时厉声喝道:“好!既然如此,那厮,敢与我比射么!”

    李元飞听了,呵呵大笑道:“你不闻我小花荣的名声么!”

    夏翼赦怒道:“区区鼠辈,侥幸成名,何足道哉!”

    两人都是大怒,各自取了披挂上马,径来场中放对。

    当时两人就场中打了个照面,各挺长枪相斗。斗无数合,李元飞不是对手,拨转马头便走,夏翼赦在后赶来。李元飞暗暗弯开了牛角弓,搭上一支长箭,觑的较亲,嗖地一箭过去。不料夏翼赦早有准备,便马上一仰身躲过。李元飞回转马头,又是一箭射去,却被夏翼赦随手抄住,就搭上了自家那震天弓,一箭回射过去。咔擦一声,竟把李元飞手中牛角弓射作两段。众人齐声叫好。

    张栩杨见李元飞吃亏,便把号旗招展,在那高台上道:“且住,他两人本是比射,又非比枪。夏翼赦枪先赢了,难怪李元飞射他不中。”

    颚更便冷笑道:“战阵之上,谁管你比枪比箭?只是好杀人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虚子臣却笑道:“颚军师说的的对,不过张将军说的也有道理。如今不见两人好箭。”当下便令人摆下两面靶子,叫夏翼赦李元飞两人来射。

    李元飞来到虚子臣将台下,却不射,只是躬身道:“回恩相,方才非是小人射输了,实是手中这牛角弓乃凡品,不是那夏翼赦手中震天神弓对手。”

    夏翼赦在旁听得了,一声冷笑,便将手中震天弓扔给李元飞道:“你且来射,教你心服口服。”

    李元飞接过那弓,道:“此番须不输于你。”却搭上支箭,便来拉弓,不料一拉之下,那震天弓纹丝不动。李元飞暗暗吃惊,把脸憋得通红,使出吃奶的力气,方才拉开这弓,嗖地一箭过去,正中靶心,三军齐声叫好。

    夏翼赦见李元飞涨的满脸通红,喘气连连,笑道:“此乃是当年大唐薛仁贵三箭定天山所用的震天神弓。这等好弓,只怕将军用不惯。”

    李元飞啐道:“你不过力大而已,有何稀奇?”

    夏翼赦也不答话,径自再往后退开数丈,轻轻拉开了那震天弓,一箭射去,正中靶心。

    三军叫好声中,李元飞却从旁取过一张弓来,连环三箭射去,尽中靶心。场上场下众人见两人大显本事,都是喝彩连连。

    李元飞射了那连环箭,却来撇眼看那夏翼赦。夏翼赦笑道:“你道我不会射么?”当时弯弓搭箭,也是嗖嗖嗖三箭射去,竟都齐齐射在一处,后两枚箭头被第一支挡着了,叮当有声,都落将下来。

    众人齐声喝彩,李元飞却道:“站在此处射靶,不显本事,只是再比骑射。”

    夏翼赦问道:“如何便比骑射?”

    李元飞道:“只是在校场两边树立箭靶,跑马而过,射得多的便赢。”

    两人禀明了虚子臣,便依他所说,两边摆下了箭靶。李元飞先射,骑了马一路奔去,弯弓搭箭,场边十九只箭靶,尽中靶心。方到最后一靶跟前,李元飞抬手三箭射去,都中一点,与夏翼赦前番无异。然而奔马飞箭,虽然看似相同,难度自然更胜一筹。

    夏翼赦见了,一声冷笑,也跳上马背,抬手十九箭射去,虽然中靶,竟而尽数落下,却原来是都中了李元飞先前所射的箭头。靶心虽小,尚有巴掌般大,也不是不能射中,然而这飞马射箭头的本事,众人却都是闻所未闻,都看得呆了。

    夏翼赦此时马早到最后一面靶前,也是抬手嗖嗖嗖三箭,却是一箭快似一箭,每箭在空中便破开前一支箭尾,穿成一支长箭,一齐正中靶心李元飞所中之箭。那三箭相合,好大的力道,竟不落下,反将李元飞先前射中的箭头从靶后顶将出来,登时激射而出,落在地下。众人见此神技,都看得呆了,连叫好亦忘了。

    李元飞见夏翼赦大显神威,自知不及,却要挽回面子,弯弓搭箭,朝着一棵杨树道:“呔!且看我百步穿杨!”当即弯弓搭箭,觑的亲切,一箭直朝那杨树而去。夏翼赦冷笑一声,也是弯弓搭箭,这一箭却快似李元飞的一箭,竟在半空之中追上,将它箭头打得歪了,落在地下。

    李元飞连射九箭,都被夏翼赦一一打下,高下立判。李元飞勃然大怒,撇了手中的弓,便要来与夏翼赦厮拼,众人急忙拦下。当时这夏翼赦神箭之技,三军都是叹为观止,有诗为证:

    一身能掰两雕弧,

    虏骑千重只似无。

    偏坐金鞍调白羽,

    翼赦神箭万军服。

    虚子臣当时在正台上见了夏翼赦神技,抚掌笑道:“好,好!夏将军神箭,便算是养由基再世,飞将军重生,又怎能胜其分毫?我大楚有此良将,何惧于许煊那厮?”

    夏翼赦上前道:“回恩相,许煊那厮所持的灵宝弓,是昔日飞将军李广所用,在十大名弓中排名第六,在末将这排名第四的震天弓面前,何足道哉!”

    虚子臣听了大喜,令人取出金银彩缎重赏夏翼赦。

    便在此时,却听得大校场外头一人朗声大笑道:“什么神射手?且来看看能不能射中我贫道一根毫毛!”众人循声而看,却见一人分开众军,旁若无人直大踏步而来,有道是:三军场上神箭手,万草垛中傀儡王。毕竟来者是谁,夏翼赦又射他得中与否,且听下回分解。
本章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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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朝评话演义介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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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懿宗咸通九年,一个穿越者改写了中原的历史,避免了辽金胡患。然而三百年后,历史沉重的惯性正在企图将它拉回原处。明君、勇士、谋臣,在这个异世中,谁来力挽狂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