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伯承按照**的部署,率先头部队昼夜行军,迅速强占皎平渡。在皎平渡口,中央红军主力凭借6条渡船(干部团在俘获2条后,又找到4条)昼夜抢渡,从5月3日至5月9日,全部渡过了金沙江。第二天,追敌到达江边,已没有了船只和渡江材料,只好望江兴叹了。
中央红军渡过金沙江后,敌人几十万“追剿军”全被抛在金沙江以南,行程相距一个多星期。跳出数十万敌军围追堵截的圈子,红军终于取得战略上的主动权。
团结北上
中央红军渡过金沙江后,继续北上。1935年5月下旬,红军强渡大渡河,飞夺泸定桥,翻越终年积雪的夹金山。6月14日,中央红军一部与红四方面军一部在达维镇会师。这时,**和党中央提出新的战略设想,即:今后我一、四两方面军总的方针应是占领川、陕、甘三省,建立三省苏维埃政权,并于适当时期以一部组织远征军占领新疆。[3]而当时把持着四方面军领导权的张国焘,出于对革命形势的悲观判断和他个人篡夺党权、军权的野心,坚决反对党中央北上川陕甘的方针,主张南下川康边,转而西进打通苏联。
6月24日,**等和军委纵队一起到达懋功县两河口。
为了消除分歧,统一认识,6月26日,党中央在两河口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。会上,周恩来代表党中央和军委作报告,分析了一、四方面军会合后的形势,指出在岷江西岸的懋功、松潘、理番地区不宜建立根据地,向大西北,向东、向南进攻,均不可能,今后的战略方针应是向北展,在岷山山脉以北地区建立川陕甘根据地。红军应迅速前进,在松潘与胡宗南作战,先占领甘南。张国焘反对北上建立川陕甘根据地,也不同意先打松潘向甘南展,理由是南有雪山草地,气候严寒,行动不利,部队长途行军,减员必大;北面有胡宗南部20余团兵力,即便到了甘南也站不住脚。主张依托懋功地区,避开胡宗南部,先向南打成都,然后向川、康边展。
针对张国焘的错误主张,**指出,我们战争性质,不是决战防御,不是跑,而是进攻。根据地的建立是依靠进攻的。他说,在川陕甘建立根据地有它的好处:把苏维埃运动放在更加巩固的基础上,并要求“在四方面军应作解释,因为他们是要打成都”。他主张红军必须高度机动,集中兵力,迅速地打破胡敌向前。他特别强调:今天决定,明天即须行动。这里条件太坏,后退不利,应力争在6月底突破岷江以北地区,经松潘到决定地区去。
与会人员都同意北上建立川陕甘根据地的战略方针,张国焘陷于孤立,只好表示赞成。张国焘后来在《我的回忆》中也不得不承认:两河口会议上“大多数表示支持毛的主张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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